濯濯如春月柳

【支仓×势多川】误入歧途

我爱邪教,邪教使我快乐
我爱嫂子
这篇真的是支仓×势多川


    不过是看起来像没有糖果的小孩,不过是一时心软,势多川带来的午饭就进了支仓的肚子里。
    小少爷还一点吃人嘴软的意识也没有,面无表情地拿着筷子在饭盒里挑来挑去,好好一份午饭剩了一大半。
    势多川看着剩下来的东西,想,要是那个人,会全都吃完吧。
    他想得太专注,以至于眼前突然出现一张放大的脸时,被吓了一跳。
    支仓看着他受惊的样子嗤笑一声,把饭盒扔了回去:“”没有豆芽,土豆太多,胡萝卜太多。”停了一下,加重语气,“肉太少。”
    一副便当本来就是带给他吃的理所当然的样子。
    势多川想那当然本来也不是带给你的,但他还是好脾气地顺着眼前的人说:“知道了,下次多放肉多放豆芽,少放土豆不要胡萝卜。”
    支仓看他一眼,没说话,直接绕过他走了。
    势多川没有在意,捡起地上的书包,跟在支仓后面也走了。


    最近在天台遇到支仓的次数有点多。
    势多川看着倚着栏杆的某个熟悉的人,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,犹豫要不要换个地方,知道那人转过来瞥他一眼,他才抬脚走了过去。
    不出意外的,午饭又进了小少爷的肚子。
    算了,待会再买两个面包好了。
    势多川又无意识地放空。
    小少爷因为没有看到“多放肉不放胡萝卜”的便当心生不满,再偏头一看,发现某个人早已神游他处,强硬地把勺子塞到那人手中,命令:“把胡萝卜吃掉。”
    势多川无奈地看他:“不想吃,支仓剩下来就好了啊。”
    支仓眯起眼,“吃不吃?”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    支仓直接把胡萝卜塞到人嘴里。
    势多川被他粗暴的喂食方式戳到口腔上粘膜,痛得眉头都皱了起来,“……我吃,你有话好好说,放下那筷子。”
    支仓十分干脆地把筷子扔在了饭盒里。
    小少爷已经把爱吃的都吃饭了,遭嫌弃的胡萝卜孤零零地待在饭盒里,看上去格外可怜。
    势多川拿起筷子,一点一点地把胡萝卜吃完了。
    他其实挺喜欢吃胡萝卜的,不然也不会每次都煮那么多了。
    两人都没有说话,场面一时间静了下来。势多川抬眼望去,发现小少爷正盯着饭盒发呆。
    不,不是盯着,只是发呆而已。
    支仓频繁地往天台跑的原因并不难猜,甚至不需要猜。
    性格恶劣的小少爷把自己的耐心全都给了健介,而健介……
    势多川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    他们何其相似。支仓需要健介,而他,需要那个人。


    那个吻是个意外。势多川没想到支仓真的会亲下来。
    任性的小少爷拍下了照片,给健介发了过去。
    势多川不知道该说他幼稚还是疯狂,事实上,在看到看着他们两个的康介时,势多川就丧失了语言能力。
    他有种预感。
    他要失去他了。
    支仓发现了势多川的不对劲,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看到了大柴康介。大柴康介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。
    支仓突然近似挑衅地冲他笑了。


    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三天了,势多川也已经待在家里三天了。
    母亲帮他请了假,没有过多询问,只是拍了拍他的头,让他好好休息,转身给他做了碗乌冬面。
    母亲最拿手的只有乌冬面,即使这样,多年不做,她的手艺还是生疏了。
    可势多川还是一点不剩地吃完了,就好像小时候他每次都会把母亲做的面连汤都要喝干净一样。
    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。
    如果他再厉害一点,母亲是不是就不用那么辛苦了?
    如果他再厉害一点,他是不是就有资格站在康介哥身边了?


    第四天的时候,大柴康介上门找人。
    势多川昏昏沉沉地走过去开门,头疼得厉害,他甚至没有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,就被人一把抱住了。
    熟悉的怀抱,熟悉的烟草味。势多川又有点想哭了。
    “抱歉。我揍过他了。”
    大柴康介抱着人。不过三天而已,他却觉得自己直到现在才是真正活着的。
    怀里的人没有说话。
    大柴康介退后一步,这才发现势多川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那人迷迷糊糊地看过来,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发烧。
    大柴康介低骂一声,把人背起来去拦出租车。
    如果我不来,你是不是烧死了都不知道?


   刺鼻的消毒水味,惨白的天花板。
   势多川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里。
   他眨了眨眼,努力回想自己是怎么来到医院的。
    有人来找他,然后抱了他,熟悉的怀抱,熟悉的气味……对了,是康介哥。
    他转过头,旁边的椅子上果然坐了一个人。
    康介哥似乎在发信息给谁。
    势多川一眨不眨地看着他。
    喉咙是火烧火燎的疼痛,高烧严重缺水造成的症状。
    大柴康介收起手机,抬头,一愣:“醒了?想不想喝水?”
    势多川点点头。
    桌山凉有半杯白开水,大柴康介倒了下开水进去,试了水温,才转头打算喂人喝水。
    势多川无声但坚决地表示自己来。
    大柴康介无奈,把杯子递了过去。
    温水滑过后喉咙,像刀割一般疼。
    势多川没有变现出来,他只是一点一点地喝完了半杯水。
    喉咙依然难受,但好歹能说话了。
    “康介哥……”声音有点嘶哑。
    “用这个吧,”大柴康介把手机递过去,“你才刚醒,好好保护嗓子。”
    势多川停顿了一些,点点头,一个一个地敲字:等我好了,给你做乌冬面吧。
    大柴康介有些不明所以,但他还是笑了。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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